第十卷:冬阳 合欢记
合欢记
十三到底给自己准备了份什么样的礼物?
乐想猜了很久。从他需要动用管家的份上来看,肯定不会是什么小礼物。回想一下自己看过的古代电视连续剧,这些比较大的礼物多半是些礼花、花海或者一间比较别致的小院或栽满鲜顺流漂下的竹筏木舟之类的玩艺儿啦。所以当胤祥把自己放到一间屋子里后,乐殊头一个想的就是一间不知道让他打扮成了什么模样的屋子。从他喊娘子的声调,以及这几日的表现来看,乐殊以为这会是一间打扮成汉家喜堂的洞房。
睁开眼的同时,脑海里印象的是满目的映红,却不料,映入眼帘的却根本不是什么鲜红,而是一片完全不可能在这里出现的景象:高耸的十字架,圣台烛火一对,一本一看就是用了多年的圣经,屋内的摆设种种都是教堂的景象。包括桌子上停放的那一件白色的婚纱以及一身黑色的古式燕礼服。
“这、这、你疯啦,不知道皇上已经禁教了吗?”去年,不是前年年底,朝廷与罗马教庭发生了极大的冲突,然后老康就偏向禁教了。京城里再没有了传教士,所谓的洋人也只剩下了张诚和白石。这样的东西,他是从哪里弄来的?话是骂人的话,可从她激动的表情和止不住摸那礼服的模样,胤祥就知道这步棋自己下对了。
站到她的身后,轻轻的将她搂在了怀里,认真的说道:“我知道你其实并不是旗人,也知道你肯定幼时在洋人的地方长大的,中式的婚礼可能不对你的味道,既然你遗憾上次婚礼的缺席,那么我们就来办一场真正的婚礼。”一次真正你我都愿意接受这场婚姻的婚礼。“我不要你在和我的生活中有任何的遗憾!”以前的固然无奈,但今后自有两个人小小的一方世界,胤祥决定将用所有的心力来捍卫这小小的一方静土。
如此深情,看得乐殊是眼眶子直想发红泛酸。可他没有给自己哭的机会,就是拉上自己和他到粉帘后的寝室换衣服了。隔着布帘,他换他的,自己换自己的。所有的梳妆用品,胤祥早已经备齐,但东西备是备上了,当乐殊换装出来时,仍然是美得让胤祥无法呼吸。
因为种种种种的原因,今天的婚礼只有他们两个。胤祥不知道从哪里得知洋人婚礼的过程,一会儿装新郎一会儿装牧师,看得乐殊是好笑的同时也深深的被其感动。
两个人的手都按在了圣经的上面,没有询问只有异口同声的发誓:“无论贫穷还是富贵,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她),照顾他(她),尊重他(她),接纳他(她),永远对他(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然后,揭头纱,吻新娘,交换了一对祖母绿戒指。据说这是胤祥的母妃留给他福晋的信物。
随着一对交杯酒的入肚,今夜的重头戏终于是要上演了。
其实乐殊早料到今晚会发生什么,她不曾想拒绝,只是事到临头时,才发现自己其实是个不太争气的女人。又不是没有让他脱过衣服,但是这一次他为自己解裳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的颤抖,脸上一阵赛过一阵的潮红绯热让乐殊简直有脑溢血的倾向了。所以当胤祥万般无奈于洋人的这奇怪内衣时,乐殊取过了那条来时用来裹住自己眼睛的黑布。
“干什么?”这个时候拿它有什么用?胤祥有点发楞。
乐殊脸红得几近渗血,但事关自己的心情,这点福利自己还是要争取的,咬牙道:“我要你蒙住眼睛!”他的眼神太直接、太热烈,乐殊让他看得心直发慌。
瞧她那羞人答答的模样,胤祥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赖皮道:“有福利吗?”
总不能让我白受这样的折磨吧?
虽是羞人,但是这样的时候不蒙住他的眼睛,自己真是受不了,轻步上前是拿起黑布蒙住了他的眼睛,束在脑后打了一个紧紧的蝴蝶双结。
胤祥也不挣扎,乖乖的凭她束完结后,摊手笑问道:“我的福利呢?”美人美体当前,自己却只能‘视而不见’,如此折磨自然要有相应的福利补回来才是。乐殊不是个不通情理的人啦,但是这样的时候的福利还真是难解。虽然脸皮羞得要罢工了,可是没办法,仍然是颤抖的伸出双手是一件一件解胤祥的衣服。
当她温腻柔嫩的双手若隐若无的游移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胤祥忽然觉得这个时候看不见也是一种极大的享受,特殊的体验。那种单凭相象的快感比之亲眼见到更加的激情,尤其是在她头一次帮自己褪掉内裤的时候,胤祥兴奋得赶紧想一把抱起她冲向那巫山之顶,但念在她的初次,还是忍忍再说吧。
褪掉他所有的衣服后,乐殊也是脱掉了自己身上最后这件胤祥研究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开的洋式束腰内衣。屋内红烛摇曳,两个已然全裸的人是站在地上良久后,乐殊最终是咬起牙牵起了胤祥的手,与他迈进了那团红帐。
胤祥头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情,由女人主动,而且是这样一个害羞女人主动引自己入红帐,感觉又是有趣好笑又是兴奋难当。尤其是在听见她放下两层帐帘,铜勾撞击床栏的声音四响后,一个翻身就是将乐殊压到了身下。那一瞬间,胤祥似乎听到了乐殊略带惧意的惊呼声,虽然看不到但也想得出她这个时候一定是皱紧眉头,紧闭双眼,一副待宰羔羊般的模样。伸手过去一摸,果然如自己所料,不由得就是笑了出来。
乐殊正是紧张,让他这么一笑,倒是笑去了几分紧张,可更深一股的恼怒就是气性起来,挥起粉拳就是打胤祥那光滑热烫的胸膛,可没打了两下,就是让他抓住了粉拳,按到了头顶处,然后细细密密的开始吻起了这个早已经驻扎在自己心中的女人了。从头顶的发际开始,自上而下,额头眉峰双眼鼻梁,两颊鬓边最后移到了红唇。他吻得很轻柔,柔得让乐殊没有一丝反抗的想法,顺从的依在他的怀下,接受他细致入微的轻吻。
以为吻到红唇便已是尽头,却不料,他是仍然一节节的往下移动。从玉颈吻到了前胸,在双峰处留恋了许久,虽仍然是那轻轻的细吻,却让乐殊羞得几乎想去死。他看不见自己,可自己却瞧得见发生的一切,不要啦!“把布条还给我。”
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胤祥是笑得想喷血,不过天大地大老婆最大,她的要求自然是要满足的。只不过解下布带前,就发现她是抖开了锦被盖在了两个人的身上,然后才是摘下了布带,不等胤祥看到她的眼睛,就是自己个给自己捆扎好了。一副壮烈成仁的模样,差点没有笑死胤祥。不过如此美色在前,笑就顾不得许多了。
亲眼看见如此盛景,怎能还是温柔。几近饥渴若死般的,胤祥是吻住了她的红唇,双手上下游移在身下这具自己已经渴望了许久的娇躯上。掌心的厚茧划在乐殊细腻的皮肤上,一阵阵的灼热伤划,陌生的触感让乐殊紧张得直发抖,可她的发抖却是刺激了胤祥潜在了野性欲望,越发无忌的享受这具美丽的身体。傲人的双峰俏丽充满了弹性温香,一口含下满口的柔腻,发性吸吮其间香馨的同时,双手也是滑过了平坦的小腹来到了那茂密的黑森林前,乐殊紧张的想哭,可胤祥却没有直接进入主题,而是双手一划移到了身后的玉臀之上,一会儿轻揉一会儿重捏,惹得乐殊是这个心烦气燥,完全不知所措,双手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了。
她不知道,胤祥却看得出她的急慌,挺身回到了她的双唇之上,疯狂的吻那娇柔的红唇,撬开牙关攻城入内去调戏那条溜滑如玉般的小香舌的同时,将乐殊无助的双臂是扶在了自己的颈后。终于有物件可以依托了,乐殊是紧张地搂着他这具已然是火烫到了顶点的身体。正有所安慰心稳时,却觉得双腿被人分开了,然后一个火热的坚挺之物是移到了自己的幽盘之处,它不急着进入,却是一直在玉洞门口厮缠磨合,引得乐殊是又想惊叫又想哭泣。而接下来的游戏则逼得乐殊真的哭了出来,不知道胤祥用了什么样的魔法怪招,他居然伸手去抚弄那片从来未经人开启的圣地,先是轻抚揉捏,然后划开紧闭的洞门将一只手指是塞进了连乐殊都没有去过的地方,起初是轻轻的试探轻划,在乐殊急得想跑的同时则变成了残酷的挖挠缠磨,陌生且激烈的感官刺激将乐殊几乎逼到了崩溃的边缘,莫名的想跑却被胤祥紧紧地搂在怀里动弹不得,丰润的红唇想呼喊些什么,却被莫名的紧咒逼得只能紧闭不语。香泪顺颊而下却无助于改变任何的一切。
一波接着一波的狂野挑逗极限着乐殊敏感的神经,紧固的封圈被这突来的感官刺激弄得几欲崩碎,尤其在胤祥终于将双指捏弄到那神秘的幽核上时,狂浪汹涌的激情狂潮直接打破了固有的陈限,紧咬牙交的失守换来了一声接一声不知道到底是谁发出的呻吟,妖娇古惑得撩人疯狂。
乐殊不相信那种声音会出自于自己的口中,可那极致空白后漫开飞舞的星星又是从哪里出来的呢?浑身淋漓的大汗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胤祥的,帐中暧昧难解的气息让人分不清是真还是幻。气息娇喘,心跳难抑又做何解释呢?固有的性格让理智拼命的往回拉,但胤祥不允许她回归理智,他要她为他而彻底疯狂,于是在确定她已经足够娇软温湿的可以适应他后,忽然扯下了她的布巾,慌乱无助的迷朦双眼猛然对上了他坚定执着满是情欲爱怜的眸子,不及做出任何消息的传递时,一个挺身伴着一阵疼痛袭来。
“胤祥!”突来的疼痛让乐殊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模糊得看不清眼前的人儿。
而她突然的紧缩则让胤祥差点没有疯狂的颠奔起来,咬下满口的欲念是轻柔的吻去了她眸间的热泪。柔软的舌尖划过眼眸的刹那,乐殊哽咽的想哭,却被他温柔的抱进了怀里,轻问道:“疼吗?”
太羞人的问话,乐殊从来不答,可眸间流出的滚烫的热泪却是证明了一切。有些可怜兮兮地问道:“完了吗?”
完了吗?怎么会完?一声邪笑道:“真正好玩的才开始呢?”
话毕身动,当乐殊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怎么是好玩的才开始时,一种她从来未曾预料过的崭新运动方式是进入了她的体内。火热的坚挺以绝对冲刺的速度是向自己展开了疯狂的袭击,九浅一深八浅二深,直到最后的次次直顶花心,疯狂莫名的浪潮一次次的扑上了纯洁无息的海岸,惊扰起沉寂的热情,莫名的担忧在纯自然的快乐面前崩而塌陷,已然岌岌可危的道德标圈更是不知道飞到了哪个天涯海角去与人缠绵、盘旋、飞升、滑翔、冲浪、直至疲儯到不能自抑,紧张得飞仙欲升时,一股灼烫的热流同溢而出,壶底的深痒吸尽了渴求的甘露,白日飞升后极致的灿烂辉煌则将两个人共拥至了前所未有的盛景之中。
潮夕星落的混沌空间,温天飞舞着千色不知名的零碎花瓣,空气中熟悉又陌生的荷尔蒙香气催甜了每一个寻梦的心境,也在不知不觉间让你永沉沦,再不离开。
“乐乐,你终于——是我的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