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盛优完全不相信:“你就骗我吧,你要是不好,远涵他敢下决心抛下一家老小出去玩?”
宫远修笑,她居然将宫家的人形容成一家老小?呵呵,就算他真是傻的,远涵出去玩个几年,宫家也不会倒的。
于盛优一脸凶悍的看着他,捏着拳头问:“没话说了吧?哼哼,我该怎么惩罚你呢?居然敢骗我!”
宫远修沉默的低下头,看不见表情,于盛优眨了下眼睛,他怎么了?害怕了?
过了一秒,他又抬起头来,一副可怜兮兮,单纯美好的样子歪头望着她问:“娘子,你要惩罚远修么?”
于盛优的炉火刷的一下全都没了,连身子都软了几分,唔…好可爱!!
这样的远修好可爱!即使知道他是装的!即使知道他在诱惑她!可是还是好可爱!
于盛优两眼冒着萌光,使劲摇头:“不会,不会,我怎么舍得惩罚拟呢!”
“那娘子亲亲啊。”宫远修将脸凑过去,笑的以脸纯真美好。
于盛优扑过去,捧着他的脸,使劲的啃了几口:“么么么么么么!”
宫远修笑,伸手一把拉过她,紧紧的抱在怀里,翻身,将她压倒。
清朗的蓝天,暖暖的阳光,和煦的微风,他将她压在草地上,抬手,用漂亮的手指撩拨她的长发,俊美的脸上满是笑容,他用他充满磁性的声音道:“娘子,你亲过了,现在轮到我吧?”
说完,他俯下身去,温柔的吻住她,轻轻的辗转着,舔咬着,将舌头探进去,霸道的纠缠住她的,这是一个很深很沉,很温柔很火热的吻,他吻了很久,一直吻的某人晕呼呼的,全身瘫软的在他身下娇喘连连。
都说女人真的爱上了就不要钱,男人真的爱上了就不要脸。
这话绝对是真理,现在的宫远修就是绝对的典型,他已经不想管她喜欢的是可爱修还是聪明修,反正都是他,她希望他可爱的时候,他就可爱,希望他聪明的时候,他就聪明。
而且,偶尔装可爱撒撒娇,看她满眼闪光的样子,也很有趣啊。
当一个长长的吻结束,于盛优满脸羞红的娇嗔的拍着他的肩膀道:“唔…你坏人!你一点都不可爱!”
“你不喜欢我这样?”宫远修望着她,眼里有一丝紧张。
“呃?”于盛优抓抓脸:“当然不是啦。”
“那是什么呢?你还是不希望我变得聪明么?”
“不是啦。”于盛优皱着眉头,很认真的想了想说:“不管拟聪明还是不聪明,都是我相公!都是我最喜欢的远修!”
如果说,远修第一次变聪明的时候,她确实有些不习惯,不适应,但是第二次变聪明的时候,她却没有这种感觉,而且还觉得他早该变回来,甚至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不是她不爱可爱修,而是她…
好吧,她自己也说不清她的感觉,反正只要是远修就行!她都喜欢!都爱!
所以,她不去纠结了!好好过日子吧!在他给她幸福的同时,她也要给他幸福!
“只要是我拟都喜欢?”宫远修忍不住扬着嘴唇笑了起来。
于盛优使劲的点点头。
“娘子,外面风大,我们回房吧。”
说完,不等于盛优点头,一把抱起她,走进房内,关门!
干什么?
这还用问!
哈哈哈,人家宫远修的武功是天下第一,那什么什么的功夫,绝对也是天下…哈哈哈!
反正啊,于盛优的性福生活算是轰轰烈烈的拉开帷幕啦!
她再也不用摆一张欲求不满的脸出门了!
大结局
雾山,是北方极寒之地,每到冬季便大雪纷飞,银装素裹,美到极致,却又冷到极致。
今年的雾山,和往常一样,一入冬便下起了大雪,山道上的积雪已经到了脚踝。
久无人路过的雪地上,被一个忽然闯入的男子踩出一串脚印,那男人只穿一件黑色布衣长衫,外面罩着一件黑色披风,寒风将他的风衣吹得鼓鼓的向后飘起,他低着头,鬓角边的碎发将他的脸挡住,他没打伞,一直未停的风雪在他的头发上和肩膀上落下厚厚一层,他的脚步未停,徒步向山上爬去,他的动作麻利,步伐轻快,一看就是一个武艺不俗之人。
没一会,他就爬上了顶峰,顶峰上,一座气派的庄园映入眼帘,他抬头望了一眼庄园大门上的‘圣医派’三个字后,走上前去,轻叩房门。
看门的年五十多岁的家丁老伯打开房门,望着男人,礼貌的问:“这位公子…啊!”当他看清他的脸的时候,惊喜的叫出声:“是末一大侠!您怎么来了?”
“我来找于盛白。”
“末一公请进,白大夫正在偏院,我带您过去。”
“有劳。”
“末一大侠客气了,这是小的应该做的。”家丁老伯望了一眼末一,他领着他走过两道长廊,过了好一会,他终于憋不住的问:“末一大侠,宫三公子没和您一起来么?”
末一愣了一下,最后冷淡的回道:“没有。”
“哦,可惜了。”家丁老伯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
末一有些奇怪的看他,不知道他为何如此失望。
其实他不知道,在圣医派重建的时候,末一和宫远夏的每日一战,不止是圣医派人人爱看的节目,就连山下的老百姓,每天晚上吃过晚饭,没事就搬个凳子坐在不远处看着。
那架打的,精彩!比街头耍花腔的好看几百倍!
自从宫远夏和末一走了,雾山的老百姓失落了很久,天天都盼着他们回来呢。
千盼万盼总算是把末一盼回来了,可是宫远夏不回来,谁和他打呢?没人和他打,他又怎么能看到呢?
哎,失望失望啊!
“二公子,末一大侠求见。”
房门被打开,于盛白带着一副毫无意外的表情看着他道:“现在才回来。”
末一抱拳行了个礼:“大少爷,我们门主可好?”
“好不好,你自己来看看不就知道了。”于盛白轻轻一笑,拍拍他的肩膀道:“跟我来。”
末一垂下眼,跟着于盛白走着,外面的雪还在一直下,于盛白打着油伞,带着他在门里拐了几个弯,终于在一个山洞外面停下来,望着末一道:“他在里面。”
末一抬头,眼神闪亮,他走进去,只见山洞里有八个火炉,火炉里呼呼的烧着什么药汁,山洞里热的比七月酷暑还热,末一一眼望去,山洞的中间,放着一张石床,床下面被掏空,做成炉子,里面的柴火烧的正旺。
石床上躺着一个男人,有着一张绝世的容颜,他轻轻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他穿着大红色的华服,如墨的长发和红色的衣服在身下扑扇开来,散发着一种脆弱到极致的美丽。
“末一参见门主!”末一只看一眼,便不敢多看,他恭敬的半跪下来,低着头,眼神里有着一如既往的忠诚。
可石床上的人没有动静,没有像以前一样还没等他跪下,就笑着爽朗的拉他起来。末一静静跪着,他不说,他便不会起来。
于盛白望着床上的人,轻叹一声:“你起来吧,他还在睡。”
末一双手握拳,有些紧张的问:“门主他…他怎么样?”
“不用担心,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于盛白轻声安慰。
“那武功?”
“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带回来的那天,他的筋脉尽损,武功全失,能救回一条性命,已经是大幸了。即使这样,他的体质还是很寒,这样的天气不放在如此炎热的地方,他就会活活冻死。
“没有别的办法了么?”末一轻声问,声音有一丝干涩。他的门主,在他眼里是最强的男人,可现在,他居然失去了武功,末一忽然觉得难受,很难受,那种堵在心口闷闷的感觉,难受的让他紧紧握住的手,恨恨的掐进肉里。
于盛白点头道:“会有的,我一定会治好他的。”
是啊,他的弟弟,他唯一的亲人,他会治好他,不管花多少时间,多少金钱,多少代价!
于盛白转头看着末一道:“他还得一个时辰才醒,你在这守着吧。”
末一点头,目光紧紧的盯着床上的人,他瘦了,很瘦,变得很美,他在他眼里一直很美,就像爱得御书自己说的那样,英俊潇洒,威武不凡,聪明无敌,强大无双。他尊敬他,崇拜他,感恩他。
所以,即使他没有武功,他不再强大,他也是他的下属,他的影子。
他末一的忠诚,永远只给他一人!
永远的…
他背过身去,守着石洞门口,像一个守护雕像一样,直直的站立着,守护着他心目中永远的神氏!
于盛白打着油纸伞,慢慢的往回走,这时,一个仆人慌慌张张的跑过来道:“二公子,门口有一个小女孩吵着要见你。”
“小女孩。”于盛白皱眉:“是谁?”
“她说她来找您弟弟,她是你弟妹。”
“呃?弟妹?”于盛白有些吃惊,走到接待室,望着坐在大厅里的小女孩,看上去只有十二岁,她穿着纯白的虎皮棉袄,可爱的脸蛋上被冻的通红,她身后跟着十八个护卫,十个婢女。
她一见于盛白来了,站起身来,迎了上去,当她走路的时候她的右手发出好听的风铃音,于盛白看着她的手腕,一个漂亮的金镯子上,镶着两个晶莹剔透的水晶铃铛。
于盛白看着她问:“小妹妹,你找我?”
小女孩使劲的点点头,然后从怀里拿出一瓶药瓶,递给他道:“我是叫路任依,我听说胖哥哥病了,我拿药来给他吃。”
于盛白疑惑的打开药瓶,一闻,惊喜的看着她。
路任依歪着头笑的可爱:“哥哥,我能去见胖哥哥么?”
“当然可以,小仙女。”于盛白有些迫不及待的牵起她的手,带她向后山走去。
他没想到,江湖上消失了一百多年的路家居然会忽然出现,几百年前,路家是和于家一样响亮的神医世家,都说南路北于,路家擅用药,于家擅用针,可就在一百多年前,这个家族忽然消失了,他们的医术药物都随着他们消失了。
刚才路任依给的药膏,是最好的宝贝,它能让爱得御书的经脉恢复,只要他在请师父下针,为他疏通内力,那他的武功,至少能回来四层!
当他再次来到山洞的时候,爱得御书已经醒了,他坐在床边和末一聊着什么,路任依一看见他,就飞快甩开于盛白的手,扑过去抱住他叫道:“胖哥哥!”
“哎,小依依!”爱得御书有些吃惊:“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你成婚啊!”
“呃?你才十二岁,怎么成婚?”
“我不管不管…!”路任依扑在他怀里使劲撒娇。
爱得御书一脸尴尬,于盛白笑着看他们,忽然灵光一闪,这个女孩十二岁?
距离小优失忆也是十二年…
有的时候他会想,失忆后的小优简直就是另外一个人。
会不会失忆前的小优已经死了?
会不会,这个女孩就是她的投胎转世呢?
可是,他抬眼,认真的看着路任依,真是越看越像小时候的小优…
于盛白,摇摇头,啊…他在乱想什么,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事呢?小优明明还活着嘛。
夜晚,于盛白回到屋中,她的妻子温柔的上前,为他拍去身上的雪花,他拉起她的手,温柔的握在手中。
春晴望着他柔柔一笑道:“小师妹来信了。”
“哦?我看看。”于盛白走到桌子边拿起信认真的读起来。
二师兄:
“见信好!
你最近过的怎么样?我让末一把你们家的鬼域冰魄还回去了,开心吧?下次别再说我嫁人了就只向着宫家,不向着你了!师妹我,对你可是一等一的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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