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盛优看着空碗满意的笑,哇咔咔,吃完喽!将大碗丢给小六儿道:“拿给你家主子看!你告诉他,下次走夜路小心点。”落在她手里,她一定要他好看,比起宫远夏,于盛优现在更像收拾的是宫远涵。
“娘子…好撑撑…”宫远修打了一个超级大的饱嗝,躺在床上摸肚子。
“撑么?我给你揉揉。”于盛优脱了鞋,爬上床,盖好被子,侧躺在宫远修身边,伸出小巧的手,在宫远修的肚子上轻轻的揉着。
宫远修哼哼了两下,忽然抱住她,将脸埋在她的脖子旁,闷声道:“娘子…好舒服。”
于盛优脸刷一下红了,推开她,红着脸凶巴巴的道:“躺好,不然不带你揉了。”
“哦…”宫远修放开她,又笔直的躺好,于盛优又一次轻巧的揉着他的肚子,他侧着头,望着她,她闭着眼睛靠在他的肩头,打了一个哈欠,她的动作慢慢的缓慢了下来,慢慢停住,呼吸也均匀了下来。
他笑了笑,很开心的那种,轻手轻脚的将她抱在怀里,闭上眼睛,和她一起睡。远修好喜欢娘子呢…
另一边,宫远涵在宫远夏房里吃着饭,吃了两口,便饱了,桌上一桌的菜有的连动也没动。他挥挥手吩咐:“来人,撤下去。”
宫远夏有些看不惯的说:“二哥,即使我们家世袭爵位,你也不能这么浪费啊。”
“吃不下了,又何必勉强自己?”宫远涵笑的温柔。
“切…你真是!”宫远夏摇摇头,不在说他,他知道自己说不过他。
“三弟…”
“干嘛?”
“你不觉得大嫂很有意思么?”
“那个凶巴巴的女人!?二哥,你脑子坏了?”
“哎,没意思么?我倒总想欺负她。”
“…”宫远夏默默看他,望天,大嫂,你要倒霉了!当宫家二少爷对什么人或物感兴趣的时候,如果那个人或物不够坚强,就会被他毁掉啊啊!
比如:宫家大少爷,傻了。
比如:隔壁三王爷府上的小郡主,见了女人就喊相公,见了男人就喊爹。
再比如:厨房的大黑狗啊黄,再也不与狗□,而爱上了耗子。
所以…他宫远夏从小到大最庆幸的就是——他家二哥对他不感兴趣!
人生就是跌宕起伏(上)
这一天,于盛优又带着她家相公上街溜达了,她在古代呆着无聊啊,无聊的都快长毛了,那是看书看不下去,练武练不出力,绣花…还是算了吧,在宫家堡折腾了好些天以后,忽然想起了开封府,其实主要是想到了开封府里那只玉猫,于是就想去看看,这一看可不得了,从此以后天天来开封府报道,干什么呀?看电视啊!还现场版的呢。
公堂里只见包青天威风八百地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有甚冤情,速速报来!
一女子跪在大堂中央:小女秦香莲
公堂外于盛优丢了一个蜜枣到嘴里,哦,今天演的是《铡美案》不错不错,这出我喜欢。她色咪咪眼神的瞟过大堂中一身红衣,站着笔直的玉猫,又瞟过长相各有千秋的四大护卫,就连相貌彼为俊美的陈世美都多看了两眼,心情愉快的抖着腿靠着墙哼唱起来:“开封有个包青天,铁面无私辩忠奸…”
“江湖好汉来相助王朝马汉在身边”身旁的宫远修也很欢乐的跟着她唱。
于盛优转头望着他有些诧异:“你怎么会唱这首歌的?”
“娘子每天来都在唱这歌呢!你唱一遍远修就记住啦。”宫远修抬手抓了抓头,他的笑容在冬日的阳光下炫目的有些让人睁不开眼。
于盛优被他的笑容闪的微微眯眼,眯着眼看着眼前的男子,比长相他绝对是这个公堂之上最出色的,穿着打扮那是最一流的,对于自己这种视觉系的女人来说,嫁给他其实也挺好的,至少视觉上得到了满足。
公堂里已经演到王朝,马汉拉开铡刀,张龙赵虎将陈世美推进去,一刀下去,一代美男就这么挂了,旁观的群众无不拍手称快,于盛优看了眼跪在公堂之上,一脸惨白,眼神绝望与沉痛的秦香莲,摇了摇头,拉着正在拍手的宫远修走了。
大家都说陈世美死有余辜,她也这么认为,可这个世界上最不想让他死的人大概就是秦香莲吧,她只是想要他回头而已。
“娘子,你怎么不说话了?”宫远修低头,问着忽然沉默下来的于盛优。
“我在想一件事情。”于盛优皱着弯弯的柳叶眉,瞅着他问:“我以后要是也抛弃你,你会怎么办?”
宫远修愣着,先是呆呆的望她,然后清朗的眉眼邹在了一起,双眸里开始聚集着雾气,嘴唇微微抿气,又是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
于盛优慌忙摇摇他的手道:“我开玩笑的啦,开玩笑滴?”
“开玩笑也不行,不行,娘子别离开我。呜呜。”宫远修还是哭出来了,他即使只是想想自己家娘子会不要他,他就觉得心里难受的要死,比娘亲骂她,爹爹打他还难受。
“好了,我发誓我绝不离开你,恩?别哭了,再哭我不带你去吃好吃的啦。”于盛优连哄带骗终于止住了宫家大少爷的眼泪。
“那我想吃腾云客栈的红烧猪蹄。”宫远修吸吸鼻子,水水的眼睛期待的望着她。
“好,带你去吃。”
宫远修擦擦眼泪又笑了出来,于盛优看着他兴奋的侧脸无奈的摇头。哎,看样子,自己是要陪着傻子过一辈子了。
可是她又那知道,人有祸福旦夕,天有不测风云,命运这种东西,不是你想过一辈子就能过一辈子的。
记得那一天,宫远修一直死死的牵着于盛优的手,就像怕她会跑掉一样,就连上酒楼吃饭,他也一直牵着她的手,于盛优皱眉,不爽的让他放开,宫远修眨巴眨巴眼说:“人好多,放开手远修会丢掉…”
“不会的啦。”
宫远修坚持,很坚持的说:“不行,娘亲说,出门一定要紧紧抓住带你出门人的手!”
于盛优好笑的问:“要是你弟带你出门呢?”
“他们从来不带我出门!
“你不放开我…你怎么吃饭?”
宫远修原本一脸严肃的脸,又是一片灿烂的笑容:“你喂我啊。”
“…好,喂。”于盛优一脸黑线,这家伙,自从上次生病喂过他吃饭以后,他就顿顿饭吵着要她喂,于盛优简直要怀疑,自己的药是不是把他吃的更傻了?
瞪了他一眼,无奈的只能用一只手喂他吃饭,另一直手被他紧紧抓着。
宫远修开心开心开心ING…
隔壁座的三个青年男子,其中两个貌似江湖人士,穿着一身短打,另一个穿着书身装。三个人一面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一面不停的偷偷转头看她们,他们的目光像是打量,又像是怜悯,一样的瞟过于盛优。
一个穿短衫的男人压低声音说:“看,她就是圣医派的于盛优。”
“你怎么知道的?”
“她喂的男人,就是宫家大少爷宫远修。”秀才悄声说。
“哦,他就是那个傻了的天下第一?”
“就是他。想当年也是一个威风八面的人物。可现在…”秀才的语气里带着惋惜,但眼神里却带着嘲弄。
两个穿短衫的青年男子也纷纷看向长大嘴巴等肉吃的宫远修,明明是上天精心雕刻的玉一般的男子,现在却变成这傻样。
于盛优夹了一块肉喂到宫远修嘴里,做了个凶悍的表情瞪着他们,用眼神表答:操!你们当老娘是聋子啊?看什么看啊,再看小心我毒死你们哦。
三个男人被她一蹬,纷纷转过头来,继续假装吃菜。
“娘子,我要吃那个。”
于盛优回过头来继续瞪:还有你,再使唤我照样毒死!
可惜宫远修却没看懂她的眼神,很单纯的歪头问:“娘子,你怎么了?”
“没。”于盛优认命的夹起菜,塞进他张的很大很大,还发出‘啊啊’声的嘴巴里。
好吧,我再忍你一次。
就在这时,从楼下走上来一位白衣公子,那公子步法飘逸,衣尾带风,唇边挂着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他直直的走到于盛优那桌坐下,轻笑,温声道:“大哥大嫂原来在这啊,真让远涵好找。”
“你找我们干嘛。”于盛优眯着眼警惕的看着笑的一脸无害的宫远涵,这家伙,笑的越温柔的时候就越是在打坏主意,你看他今天,闪光度高了平时好几倍,定是又在使什么坏点子了。
宫远涵,歪头轻笑,一脸无辜:“不是我找你,是娘亲找你。”
“真的?”彼为怀疑。
“恩。”很诚恳的点头。
于盛优抓抓头,在相信与不相信之间挣扎,
相信吧?这家伙不良记录太多。
不相信吧?貌似又没什么理由。
就在她忧郁不觉的时候,宫远修说“娘子,我吃饱了,回家吧。”
“好。”于盛优牵着宫远修站起来,反正都要回家,早回也是回,晚回也是回。
三人走了很远以后,隔壁桌的三个男人又开始热烈的交谈起来。
“你说于盛优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喂相公吃饭啊?”
“也许还不知道吧。”
“也怪可怜的。”
“是啊…”.
于盛优被宫远涵骗回家后,她的世界就不停的发生颠覆的事情。
从前对她能躲多远躲多远的奴仆们,忽然都纷纷的主动的出现在她面前,任她使唤,一副你使唤我啊使唤我,你不使唤我我全身不快活的样子。奇迹吧?
从前就和她不对盘,见面就吵架的夏小受,居然对自己温和起来了?诡异吧?
从前每天不作弄下自己的宫远涵,居然连续好几天对她笑的温柔,笑这不奇怪,奇怪的是笑过后没骗她,没作弄她,没耍她。恐怖吧!?
唔…他们都怎么了?为毛忽然这么不正常?
问佣人:为毛忽然对我这么好?
答曰:这是奴才应该做的。
好吧,这个答案我接受。
问夏小受:为毛不和我吵架了。
答曰:好男不和女斗。
好吧,这个答案她也接受。
最后问宫远涵:为毛你最近不骗我,不耍我,不作弄我了?
答曰:怎么?你很希望我骗你,耍你,作弄你么?
“…不希望。”抽!谁会希望啊。
“其实,你若是希望我是可以满足你的。”某涵很诚恳的瞅她。
“求你了,算我没问吧。”某优掩面,迅速奔走。
于是
问了一圈也没有得到答案,于盛优虽然疑惑,却也不能阻止大家对她越来越好的举动。
某一天,她忽然猛的顿悟了!啊!一定是作者大回来了!一定是!最近自己的女主K线成涨停版趋势直线封顶,引得众人纷纷仰慕于她。
你看这里:宫远涵总是在温柔的笑容后带着淡淡的忧伤偷偷瞄自己。
你再看他看他,宫远夏总是一脸别扭的想接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偷偷瞅着自己!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一定是这样的!作者大终于回归了!这一刻终于来!成为万人迷女主的一天终于来到了么?她终于苦尽干来了么!
此丫激动鸟,激动鸟!万分激动的跑到无人的后花园,对着天空喊:作者大,你回来了么?是不是你回来了啊?你答应我的美男>5的!你赶快给我安排啊!!我等好久了~啊熬熬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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