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7章 寿宴
第一百一十七章寿宴
他点了点头,看归宁示意,归宁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我……
宣王道:“本王也帮不上什么忙,这里有一些上好的云南白药,你拿去用吧……”
我接过那瓶药,问他:“王爷,不知您今日过来,可有何要事?”
宣王笑道:“你看,一着急,倒把正事儿给忘了,再过几日,是本王二十九岁寿辰,想邀请贾小姐参加,不知你可否赏面?”
我微微一怔道:“王爷寿辰,小女自当送上寿礼,可这参加……?”
宣王道:“贾小姐不必多虑,本王也没请什么人,仅仅请了我的三弟瑞王,以及他的未婚妻母翁主,本来嘛,本王又不是七老八十了,本不愿意做寿的,可我这三弟与大哥亲自登门造访,说我们三兄弟一定要趁此机会聚一聚,三弟还说当日一定会带他的未婚妻前来打扰,本王也就同意了,一想啊,与我这三弟有联系的,还只有贾小姐你了,所以,也邀请您一块儿参加,你看,可好?”宣王说这话的时候,嘴角似笑非笑的望着我,眼中露出诚挚之极的神色……
我垂下眼帘,淡淡的道:“既然王爷邀请,王爷的寿辰,小女就当仁不让的参加了……”
宣王一笑,道:“贾小姐到时候,可别误了时辰,本王可没邀请其它的女眷参加的……”
我抬起头,淡然一笑道:“当然,小女当会准时参加,可要叫王爷失望了,我可还是这身打扮呢!”
宣王哈哈笑道:“这样也好。贾小姐化为甄先生更显你的本色。只要你到场,本王求之不得,又怎敢要求甚多?”
回到居所,小福子一拐一拐的,在地上走来走去,道:“或许,这是宣王爷讲的假话?”
司徒点了点头:“是啊,也没见下圣旨啊什么地……”
小福子道:“前几天那母老虎还在追着我们呢,今天怎么就成了人家地未婚妻了?这宣王爷看来是想激你入蛊啊……”
听到他的话,我不由得一笑:“你们放心。我本就不放在心上的,他毕竟是皇子,以后或许会继承皇统,需要的肯定是强强的政治联姻,再说了,看你们的表情。仿佛我成了弃妇一般,我还没与他怎么样呢……”
小福子与司徒对望一眼。两人同时点头:“也对,也对……”
看着他们两人走出门,我才轻叹一口气,心想:为何早就预订了有这样的结局,可心中还是不舒服呢?自己不是一向都不在意他的吗。或许。在不知不觉之间,也有些在意?
美味珍馐如流水般的上了上来,宣王爷的寿宴正如他所说一样。只请了平王殿下夫妇,与林瑞,母凤沁,而我,衣着男装,敬陪未坐,看样子像是宣王府上地一个门客,我的脸上,没有易容,算是以本来面目示人吧,所以,斜对面坐着的那位母凤沁虽坐在主座之上,可她那两只眼睛像两个探照灯一般的照了过来,仿佛把我的五脏六腑都照了个透,等到原来的太子殿下,如今地平王到来,才让她把视线略微转移开一会儿,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平王殿下,那是一个脸色略显苍白的男子,面容与他两位弟弟一样俊美无比,略显阴柔,如今地他略微有些颓废,但看见宣王,脸上却带了微微的笑意,他的平王妃,母凤栖,依然是那么的艳光四射,与母凤沁相比,不惶多让。
母凤沁看到他们两人到来,脸上布起笑意,迎上前去,连连道:“姐姐,来,过这边坐,可有好些日子没见了,您瞧,您都瘦了……”
宣王笑道:“今儿个这儿没外人,咱们几兄弟就不必守那么些繁文节,来来来,大哥,您就坐在我身边,咱哥俩好好聊聊。”
我估计宣王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现在不知道应以什么礼见他大哥,他大哥以前是太子,可以以君臣之礼,可如今太子都废了,以长兄之礼吧,我估计他又有点儿不愿意,说到底,现在这位平王的身份还没他高呢。
所以他能混就混了过去,以免尴尬不是吗?平王脸上现过一丝红润,与宣王手挽着手,在主席坐下。
这边,母凤沁两姐妹亲热不已地表演姐妹情深,那边,宣王与平王嘘寒问暖,估计这席上我是最闲地一个人了,所以,当那五彩金丝糕送上来的时候,我吃了又吃,大饱了一餐口福。
林瑞的座位在母凤沁地旁边,与我隔了很远的距离,但我总感觉有两道目光若有若无的往我这边扫,根据我的经验,这两道目光的主人,就应该是林瑞,这倒让我有点儿如坐针毡,
吃着吃着,便什么也吃不下去了……
酒过三巡,想不到的是,连皇上都送来的贺礼,虽然只不过是皇上亲笔所写的一幅字画,但从宣王领过圣旨,接过贺礼脸上红光满面的情况来看,宣王在皇上的心目中,的确不比寻常,这个时候,昔日的太子,今日日的平王,脸上虽不动声色,但他的脸上却逾加的苍白了……
忽听平王问道:“这位先生,是二弟您府上的吗?”
宣王道:“本王哪敢妄称是我府上之人,这位,可是三弟的老相识呢?”
我听了,满肚皮不高兴,他怎么说得有点儿像老相好呢?
林瑞见说起他,笑了一笑道:“二哥说笑了,这位先生与臣弟打过几次交道,算是认识吧……”
平王奇道:“看来这位先生本事挺大的,二弟与三弟都与之相识?”
宣王笑了,道:“这位先生对机关暗器之术颇有造诣,医术颇精,而且,人称铁口神断,测字很准的哦,要不,大哥可以试上一试?”
平王苦笑道:“二弟见笑了,你大哥的命就是这样了,还用得着测?不过,你所说的医术,我倒想请教这位先生一番,我的府上,有一位病人,十多年前中了一种奇毒,一直到如今都未好,不知这位先生可有得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