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散发出浓重的酒气,慕容雪的头发有些凌乱,他醉倒在品花楼的桌案上,酒壶酒杯一片狼藉。
他的肩膀微微颤动。
紫蜻蜓将一方薄毯覆在他身上,纤手爱怜地抚弄他的肩,低声细柔道:“那种贱人,理她作甚。”
慕容雪身子僵住。